落大方,不用搔首弄姿”。
“第二,不是他们在卖女求荣的时候把你推了出去,而是孟家二公子选中了你,姓赵的没有选择”。
“姓赵的?”母亲从来没有这样称呼过父亲。
“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你,我和他已经结束了”赵鹤笛笑了笑,“人我通知过了,财产你也帮我分割了,反正从来没有结过婚”。
所以分开就是这么容易,只要那个人不再出现,一切就算是结束。
“哦”赵一如不知该说什么,此时的她,并不知道二十多年的共同生活、一起育有子女是怎么样的分量,“只要你觉得是对的”。
“嗯”赵鹤笛似有似无地应着,起身准备出门。
“妈!”
“…”赵鹤笛沉默,停住脚步。
“我可以和你…聊聊他吗?”
远远的,她听见赵鹤笛叹了一口气。
“我本来其实只要了1%的股份,但是…”赵一如伸头看了看合同。
赵鹤笛还是沉默。
“你说…是他选中了我”赵一如不知为何,对这句话耿耿于怀。
赵鹤笛心下自知失言,但已无可挽回。
“如果赵家可以选,潘若云绝对会为自己的女儿争取这个机会”
潘若云是四太的名字。
“可这只是一夜…”赵一如咽下了后面的话,“她的宝贝女儿是照着公主培养的,怎么可能送去选妃…”
“那也要看是去选哪一家的妃”赵鹤笛冷笑,“想进孟家,赵家女儿只有给人选的份”。
我不也是赵家的女儿吗?一如有些委屈地想。
“但是一如,你一定要记得,你和孟公子这点小打小闹,离登上台面还有很远”
“凡事要乐观、要未雨绸缪,但是千万不要不切实际”
赵一如这一夜怎么都睡不着了,翻来覆去之际,发现手机在震动。
打开一看,是孟笃安。
“今天很忙吧”,他的声音带着疲倦的沙哑,但依旧柔和。
今天还真是漫长的一天,赵一如想起早上离开东野广场的明媚、和朋友笑谈的恣意,还有晚上突如其来的茫然。
她突然一个激灵——自己竟然有那么一瞬间,想要回到那间套房里去。
“谢谢孟先生”她也说不清谢的具体是哪件。
“不用,我只做了该做的”,男人也不追问所谢何事,抬头远眺窗外的东洲港,忽然觉得景致不如昨夜。
何止是窗外,窗内的光,似乎也比昨夜黯淡了许多。
“现在零点了,你有了新的问题额度”他贴心提醒,胸中忽然有些起伏,似乎在期待点什么。
“我可以请孟先生吃顿饭吗?”她特别强调了请字,“早中晚都行,地点我来定”。
“好”
“那…还请孟先生不要浪费我的问题额度,直接告诉我时间吧”,她说完这句话,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。
“下午一点”,男人此刻胸中溢满笑意,“地点定好发给我,我一定准时赴约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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