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屁股跌坐在地。
“哈
哈，哈哈，哈哈......”褚啸天哈哈大笑，笑声中充满了对曹矛的羞辱。
沙陀民兵们看着曹矛被褚啸天打倒在地，愣了一下，随即叫喊道：“曹大人，您是沙陀之矛，杀了那恶贼，杀了他！”
曹矛怒火中烧，从地上跳了起来，手里握着半截铁矛，朝褚啸天冲了过去。
曹矛对着褚啸天的肚子，咬紧牙关，使出了全力，狠狠一下子，刺了过去。半截铁矛扎在了褚啸天的肚子上，发出了金属撞击的脆响。
曹矛虎口一震，半截铁矛停住不动了，他低头一看，褚啸天把肚皮化作了一块铁板，任凭他攥着半截铁矛如何用力，就是扎不透。
“你就是沙陀之矛，听说你是沙陀贱种里最厉害的一个贱种，”褚啸天好整以暇地看着曹矛。
曹矛见扎不透褚啸天的肚子，便抓起半截铁矛朝褚啸天的面门刺了过去。
褚啸天晃了一下脑袋，脑袋化作了一片利刃，划向了曹矛。半截铁矛掉落在地，曹矛的胳膊也被划出了一道血口子。
褚啸天抬起脚来，一脚踹在了曹矛的肚子上，曹矛飞出五六米远，摔在了地上，墨镜也摔落下来。
没有了墨镜的遮挡，战场上的血色清晰地映入了曹矛的眼帘，曹矛的脑海里又闪过了十四岁那年，父母遇害的场景。
曹矛身上冒出了虚汗，呼吸急促，伸手去抓墨镜，想要重新遮挡住这满眼的血色。
这时，褚啸天走过来，一脚踩住了曹矛的手掌，问道：“你要干什么？”
曹矛的右手被踩住了，便伸出左手去抓墨镜。结果，褚啸天一脚踩过去，把墨镜给踩碎了。曹矛看着那墨镜碎片，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情。愣在了那里。
褚啸天一把揪住了曹矛的衣领，把曹矛从地上拽了起来，说道：“沙陀之矛，你不是很厉害吗，怎么了，你的威风都哪去了？”
曹矛还在低头看着那墨镜的碎片。
褚啸天看了一眼，说道：“怎么，不戴这东西，你就不会打仗了？”
曹矛攥紧了拳头，照着褚啸天的面门，一拳打了过去。没等曹矛打到褚啸天，褚啸天就先出招了，手掌化作一柄大铁锤，捶在了曹矛的胸口上。
曹矛喷出一大口鲜血，飞了起来，摔在地上，鲜血喷到了他的脸上，溅到了他的眼睛里，整个世界都被染成了一片血红。
周围的沙陀民兵和燕军士兵还在殊死拼杀，到处都是死尸，到处都是鲜血，曹矛感觉浑身冰冷无力，蜷缩成一团，站都站不起来。
褚啸天揪住了曹矛，说道：“沙陀之矛，你怎么了，我还没打开心呢，你就怂了？贱种就是贱种。”
褚啸天一只手揪着曹矛的衣领，一只手在曹矛的脸上，啪啪打着耳光。曹矛愁眉苦脸，咧着嘴巴，一副要哭的样子。
沙陀民兵们都愣住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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