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说吧,这是一个团队艺术,需要至少十几个人才能完成,
而且这十几个人每一个都需要经过几年甚至十几年的训练,表演难度极高,甚至可以称之为综合杂技,但是因为时代原因,祭祀习俗落寞,花鼓就没有市场,只有过年过节这样的特殊日子,才有表演。
没有市场就养不活演员,抛开艺术文化光环,大多数人最开始学习这些东西都是为了一技之长混口饭,没有市场就吃不上饭,所有很多人都离开剧团,
最终只有祝团长咬着牙挺了下来,听说这老爷子以前家境还算殷实,现在和老伴儿带着一群学鼓的孩子们吃住都在剧团,已经在剧场安家快三十年了,
没有市场,自然也就没有人学鼓,所以这些年为了把花鼓传承下去,只能招收一些孤儿学徒,已经培养了92个传承人,但是其中80个都已经转行了,
现在剧团治上下12个演员,最大的21岁,最小的9岁,勉强能够应付今年当地的汇演,不过如果不出意外,这可能是稷山花鼓团最后一次汇演,因为祝团长凑不齐人了。”
王世风继续介绍另外一边的干瘦老头。
“最后一次,是,要散团的意思?”陆平愣了下。
“人活着是要吃饭的,长大了光吃饭也不够,还要活出一个人样子,以前稷山花鼓好的时候,所有人排着队往剧团送人,现在祝团长贴钱招生都没人学,谁学这个,大概率会被人嘲笑的。”王世风轻笑道。
“这有什么好嘲笑的?继承传统文化。”蒋宵凡皱眉道。
“传承文化?能买房买车吗?”王世风冷嗤一声。
蒋宵凡闭上了嘴,陷入沉思。
王世风继续自言自语,一直等到罗思尧的发言结束,夏视代表上台发言。
一个组建大会,开了足足一个多小时,台下的老人们不只是坐得住,还是不敢动,配合度极高。
“也太折腾人了,怎么这么多人发言,都捐钱吗?”蒋宵凡有些站不住了,他腿都麻了。
但是王世风不动地方,他也不敢动。
“捐钱解决不了太多问题,你看,现场这420位大师,基本上都是国家级传承人,但是你们要知道这几位已经算是非遗金字塔尖了,他们的情况都如此严峻,更别说其他省级,市级,
大夏目前登记在册的非遗项目有将近90万种,塔尖尚且如此,更何况腰部和底部继承人的情况?截至目前以来,至少有超过60万余项非遗文化,已经在传承人式‘灭绝’,剩下也是濒危灭绝,
传承了近一千三百年的纸织画,从六十年前就开始保护性传承,到现在,只有一位传承人,三十六名学徒,
我们要做的不是捐钱,而且要让更多人了解到这些非遗文化的重用和意义。”王世风瞥了眼蒋宵凡,然后顿了顿“当然,钱也需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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