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萧风目视秦秀才之父,淡淡地说:“我想应是你起了董卓之心,被你妻发现,你妻劝止不住,才逼儿子休妻,以保全全家声名吧?”
秦秀才之父目瞪
口呆,兀自抵赖道:“这……这岂有此理,大人虽位高权重,也不该如此随意侮辱草民,草民不服!”
秦秀才之母眼中含泪,面色惨淡,但口气依旧强硬:“大人仅凭一个字,就信口胡言,难道朝廷就是这样对待我们老百姓的吗?”
海瑞也极不满意的看着萧风,拱手道:“大人,此事非同小可,还要有真凭实据才行,否则,下官誓死不敢苟同!”
萧风盯着秦秀才之父道:“‘离’上部也有‘胸’之形,下部有‘内’之形,你胸内所藏之物,拿出来吧!”
秦秀才之父面如土色,缩成一团,知县见到了讨好的机会,立刻大喝一声。
“来人啊,给我解开秦老头的衣服,搜出胸内所藏之物!”
两个捕快冲上去,一人扯住秦秀才之父一只胳膊,不让他挣扎,撕开他外衣,露出了贴身小褂,白色的褂子下居然隐隐露出红色。
两个捕快扯开褂子,搜出了一块叠起来的红色丝绸,展开看时,居然是个女子的红肚兜兜,上面还绣着两只鸳鸯。
秦秀才之父兀自不死心,争辩道:“这是我妻子的……”
围观群众哄堂大笑,这种肚兜只有年轻女子才会系戴,他老婆也四五十岁的人了,就是戴也不会是这种图案的。
秦秀才之母终于崩溃了,哭喊着对着丈夫连抓带挠:“你个老不死的呀!你个畜生啊!我早就知道你对媳妇不安好心啊!
我为什么要逼
着儿子休妻啊,这么好的媳妇我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啊!
我还不是为了儿子的名声,为了这个家吗,你个老畜生啊!”
秦陈氏一直隐忍不敢说,此时见真相大白,心里一松,悲喜交加,险些晕倒,秦秀才抱住妻子,也是嚎啕大哭,显然也是憋闷了很久了。
陈老汉目瞪口呆,忽然瞪大眼睛,冲到亲家面前,举起拳头。
秦秀才之父双手抱头等着挨锤,但陈老汉的手在空中颤抖许久,竟然仍是打不下去!
最后陈老汉跺跺脚,回身拉起女儿的手:“闺女,跟爹回家去!咱不在他家呆了!”
秦陈氏一手拉着丈夫,一手拉着父亲,不知所措,秦秀才跪下只是给岳父磕头。
“岳父大人,家父虽心怀不轨,但小婿一直处处留心,家母也管束甚严,娘子清白并无玷污。
小婿自知家丑,实在无颜恳求,但还望岳父念在翁婿三年的感情,念在我与娘子伉俪情深,不要棒打鸳鸯啊!”
见台下闹哄哄的一团,萧风一拍惊堂木,顿时都安静了,一起抬头看向萧风。萧风冷笑着看向秦秀才之父。
“你身为父翁,枉顾人伦,不知廉耻,禽兽不如。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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