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知:“他不该,也不能有这本事。”
“父王,我想知道,那日在风月楼,阿如到底出了什么事。”
他问过薛挽兮,但是薛挽兮并不告诉他。
薛扶光自然更不会。
可一切问题的源头便是从这里起。
恭亲王望着自己的大儿子,嗓音中仿佛泡满了沧桑:“你弟弟在外面受了委屈。”
薛鸿文面无表情,可眼中却浸着忧虑:“我知道。自从上次受了一遭罪回来后,他的性子便变了许多。从前他并不是这样。”
恭亲王叹着气,将薛扶光中药一事与太子的干系告诉薛鸿文:“本王倒是不知,薛家如何得罪了那明氏的小畜生,要下这般阴毒手段。扶光怕因他牵连你,自那日后便有些阴沉。虽说已是极力掩盖,可他什么模样,本王还不清楚?”
薛扶光自幼没有母亲,还体弱多病。
恭亲王从他极小的时候起,便日日担心会养不活他。
如今好不容易养大的幼子,却在外面受到了天大的委屈,甚至险些丧命。死里逃生一截,性情都跟着大变。
他自认没有丁点对不起明氏皇族,他的儿女也忠于皇族,甚至为了不让皇族生疑,刻意与他们保持了距离。
得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。
薛鸿文脸色沉沉,不言不语,心中想的却不见得比恭亲王少。
薛扶光是他亲手带大的。
他从前是那样乖巧听话的孩子,薛鸿文连责骂他一句都未曾舍得。
没有人能够让他受这种委屈。
父子俩静默半晌,恭亲王沉声道:“无论他变成何等模样,都是我们薛家的孩子。他的委屈即便不说,本王也晓得。过去本王总想着忠君便好,亦可获得一世安稳,薛家繁宁,哪料明氏欺人太甚!靖国从前乃本王铁骑踏出,现今是本王的儿子守住,这皇位明氏坐得,我薛家更坐得!”
……
薛扶光不为官,除非大事,否则很难知道朝中动向。
杜如安的信送进他手中,得知皇帝在定州一事上打他兄长的主意,忍不住冷笑。
真是不愧和太子是父子,连心思都是一模一样。
杜如安借此事做证明,确实踩在了薛扶光的需求点上。
不过,秦将军不可能去定州,这差事只会向下,落在除他兄长跟秦将军以外的武官头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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