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当厚实的人物,黎山宗的众人跟着李元上了官家靠前的浮岛,仅在四大势力之下。
“家属待遇就是好啊。”
“是啊,要不是借着魏师兄的光,我们怕得挤在一处小舟上,只能看得见人头见人头。”
“对了,魏师兄去哪了?怎么只见文师姐一人在那?”
黎山宗的弟子在庆幸自家宗门有门路不用遵守常规之外,也在四处搜索自家师兄的影子。
本来魏庄与文诗酒不知道出去做了些什么,回来的时候就只剩了文诗酒一人,还气呼呼的,没有什么好脸色。
“师兄和师姐不会是吵架了吧……”
此刻他们正瞧着文诗酒拿着一根根银针,向着手中的一个酷似魏庄的娃娃的身上狠戳了几下,却又狠不下心来暗暗地生闷气,于是把娃娃的头给揪了下来。
“……可怕。”
众人尽量离文诗酒远了些,此刻要是招惹到了师姐,怕是会成为城门失火,被殃及的池鱼。
师兄,快过来吧,你头给拧下来了。
只是未等他们找到魏庄的影子,却听得一声琵琶声响,水面震动,那湖水中央的舞台缓缓出现了几位浓墨重彩画着妆的戏子来。
他们将在各位乐器师傅的伴奏下,给众人来上几曲精彩的节目来。
如何是生旦净丑,如何叫唱念做打,如何是身姿体态,如何叫气韵悠长,这各色的角儿都演绎出各色的剧目来,引来了道道喝彩。
只是这些都是些传统的剧目了,并没有让人耳目一新的味道,听是好听,看是好看,但总总也想要有些新奇些的味道来。
却待三庆、四喜、春台三大戏班都撤了身,临时改换剧目的和春班终于是上得了台来。
“力拔山兮气盖世,时不利兮骓不逝。骓不逝兮可奈何,虞兮虞兮奈若何?”
听得一声声楚地歌声传来,如泣如诉,似乐而悲。
有一壮士着甲持霸王枪站立风中,自有一种雄主霸气的姿态,他身边乌骓马已是精疲力尽,却仍愿随主人厮杀四方。
他望着天外,持枪指着天外,似乎在问。
此战并非我之过错,乃天之亡我也!
“大王,慷慨悲歌,使人泪下。待妾妃歌舞一回,聊以解忧如何?”
却见一青衣持双剑飘散而舞,眼神却紧紧地注视在眼前的高大男子身上,情意绵绵,含情脉脉。
“大王,汉兵已是杀将过来了,八千子弟具已散尽。”
有近侍禀告。
“罢罢罢,妃子,快快随孤杀出重围!”
这已是陷入重围的霸王不解其力拔泰山之气,仍然想要带着自己的妃子杀出重围,东山再起。
“大王啊,此番出战,倘能闯出重围,请退往江东,再图复兴楚国,拯救黎民。妾妃若是同行,岂不牵累大王杀敌?也罢!愿以君王腰间宝剑,自刎于君前。
三番夺剑,愿自刎以求不拖累君王,孤独的虞姬终究是身亡在西楚霸王的怀中。
“悠悠苍天,何薄于我江东啊!”
英雄气短,却终究为汉兵所围,力战而亡,立长枪不倒!
举座皆惊,落针可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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