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到现在,也算幸福安稳。
对于瑶雪来说,她开局一手好牌,打到现在,依旧在泥潭里挣扎。
这到底是谁的问题呢?
不是牌,是持牌人的问题。
苏枝儿坐上马车,男人盘腿坐在那里,指了指后面那堆被褥。
被褥里窝着一个暖手炉,苏枝儿搓着自己被吹得冷冰冰的手窝进去。
哇,好舒服。
男人矮身靠过来,声音有点委屈,“我以为你又走了。”
真是好没有安全感。
苏枝儿伸手摸了摸他的小脸蛋,“我只是出门溜达一下。”
“不准走。”
男人根本就听不进去。
行叭。
“嗯,再也不走了。”
苏枝儿从锦衣卫所回到东宫,在门口碰见了礼王。
她的这位假爸爸最近一天到晚的不见人影,也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礼王一见到苏枝儿,就想把她拉到隐蔽处说话,却不想周湛然十分警惕地瞪着他,生恐他再次把自己的小媳妇抢走了。
“你乖,先回去。”
女友继续撒娇。
周湛然:……
男人阴沉着脸,一步三回头地走了。
礼王:……这么好驯的吗?
“王爷,有事?”
“有事有事。”礼王赶紧回神,一张口就是关于周湛然的事。
“我觉得太子的眼睛和鼻子与我长得特别像。”
苏枝儿:……
“您跟圣人是亲兄弟,他的儿子自然跟你有几分相似。”苏枝儿如此解释。
礼王急了,“你没听到外面的流言吗?”
苏枝儿摇头,面无表情,“没有。”
礼王只得道:“外面说,太子是我的亲生子。”
果然,礼王动了心思。
可是说完那句话后,他的面色又沉寂下来,“就算是真的,我也不能认他。”
礼王虽不涉朝政,但他最明白现在的形势不过。
太子的地位本就不稳,若是再闹出这档子事,周湛然这个太子就不用当了。
“罢了,活着就好。”
是不是他的有什么关系呢?
礼王转身,出了东宫。
只是被当作了倾诉工具人的苏枝儿:???她还以为恁要造反?就这样?
礼王离开东宫,却并没有走远,反而神色凝重地走到了御书房内。
御书房里,圣人正在批改奏折,他看到礼王进来,微微抬了抬眼,却并未说话,看着根本不像亲兄弟,像陌路人。
礼王径直走入,这两位各自怨恨了这么多年的男人终于面对面碰上了。
“咳咳咳……”圣人猛咳一声,端起茶盏吃一口。
礼王撩袍坐到一张椅上,沉默着看宫娥进来奉茶。
御书房内静了片刻,然后是礼王的声音,“当年,蔻儿是我礼王府的一名舞姬,我与她早已情投意合,若不是你横刀夺爱,我跟她的孩子也跟太子一般大了。”
是了,礼王就是来故意恶心圣人的。
圣人面色不变,只是道:“成者为王,败者为寇。”
“呵,”礼王冷哼一声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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