倾泻一地。
白天拍戏太累,凌林今晚终于没再揪着人陪他深夜畅聊,他径直睡了过去,还做了个很甜的梦,梦里易琛在阳光下对他微笑,问他要不要牵手。
许慎畏寒,哪怕开了空调,进入睡眠状态也很慢,他望着月色,脑袋枕在手臂上,慢慢睡着了。
迷迷糊糊间,许慎感觉自己抱了个暖手宝,手心里贴着温暖的东西,有弹性,会起伏,会源源不断传送热量,手感极佳。
这个牌子暖手宝可真好啊,他要再买一个。
许慎在梦里这么想着,情不自禁把另一只手也贴了上去。
太暖和了,感觉周身都被暖流包裹。许慎缓缓睁开眼,黑暗里,他脸颊紧贴温热皮肤,耳边是清晰有力心跳。
咚,咚,咚。
似乎意识到什么,许慎猛地抬眸,对上江恪安静睡颜,而环顾四周,凌林睡姿从竖着变为横着,还打着呼噜,睡得极香。
几秒钟后,许慎冷静下来,若无其事地收回一只手,静静等了会儿,江恪没有任何反应,想必根本没意识到他自己正被人抱着。
许慎稍稍安心,他再度收回另外一只手。
依旧什么也没发生,这很好。
许慎慢慢往旁边挪动,沉思自己要不要去借个锁链把自己锁着,这也太可怕了,怎么每晚醒来都抱着别人。
等到稍微离开江恪身边,他彻底松了口气,保险起见,他抬了下眼眸看江恪是不是正睡着。
然后他猝不及防与一双深若寒潭的眼眸对上。
两人相顾无言。
江恪眼睫长而弯曲,近看下宛如两把小扇子,许慎停顿两秒,忽然伸出手,盖住江恪眼睛。
许慎:“你睡着了。”
江恪:……
许慎翻了个身,干脆不去看江恪,自顾自闭上眼,不多时,发出均匀呼吸声。
静默中,许慎耳边有微凉气息拂过。
“许导,”那声音低沉而有磁性,像是潺潺溪水,“五本书都拦不住你,我是不是太小瞧你了,嗯?”
许慎闭着眼睛,睡得很熟。
然而在月光下,青年耳垂,却一点点,由白嫩变为淡粉。
江恪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巧耳垂,唇角微勾,露出个微笑。
第二天一早,凌林被闹钟闹响,他睁开眼时,正是晨光熹微,堪堪才过早上七点,而榻榻米上,整齐叠放两床被子,其余两人不知所踪。
凌林睡眼惺忪地揉了会儿眼,确认不是自己起晚,他嘀咕了会儿,起床洗漱,然后赶去片场拍戏。
到达片场时,刚好收到易琛回的早,他开心得直蹦跶。
今天拍叶箫跟赵绵对手戏,造此重创,修神峰满门几乎全灭,在埋葬完师兄弟后,叶箫独自一人,走过平日练剑广场,走过听早课的佛云台,走过巍峨大门。
往日喧嚣尽数消失不见,此时只空荡荡余他一人。
叶箫走到哪儿,身后总有道影子一直默默跟着,保持不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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