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·韦恩，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人类。”
电光火石间的变故，举起双手，企鹅人错愕意外。
“人体是很奇妙的东西。
它的极限其实远超乎人的想象。”
蝙蝠侠竭力撑着眼皮，声音充满疲劳道。
“有时候想要解决问题的根源，不一定要去苦心寻找，也能想法让它主动来找你。”
“恭喜你找到了我，科波特。”
身份暴露已不是他在意的事，布鲁斯·韦恩现在只想结束哥谭里层出不穷的事件，让因他变得喧闹危险的城市归于平静。
“知道么？
布鲁斯·韦恩，我其实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。”
企鹅人惊愕过后，脸上再度浮现戏谑笑意。
他拍了拍手掌。
一个被捆得结结实实，打得满脸是血的老人被从豪车后备箱里拽出。
“阿尔弗雷德。”
看到那人，布鲁斯·韦恩震惊道。
“对，就是这个名字。
你的老管家，六七十岁了还打倒了我的二十几个伙计。
真是了不得。”
企鹅人呵呵笑道。
“在你化身蝙蝠侠拯救哥谭的时候，你忠心可靠的老管家为你坐镇韦恩集团，帮你处理那些政府部门针对你公司的麻烦。”
虽然有一支精锐的保镖队伍保护，但他还是没费什么力气就让人解决了那些保镖。
唯一意外的是个韦恩家族的老管家意外的能打，差点叫他逃脱。
“少爷。”
满脸是血的阿尔弗雷德艰难的抬起头叫了一声。
父母去世后，老管家几乎是他唯一的亲人，蝙蝠侠低沉的怒吼：“放了他，立即放他离开他。”
“放了他？你有什么筹码叫我放了他？”
说着，企鹅人陡然动了，肥胖身躯展现出不一般的灵活和力量，他抽出藏在黑伞的伞剑，精准格挡住臂刃，反手肘击把蝙蝠侠打飞出去。
如果是正常状态下的布鲁斯·韦恩或许能化解突然的攻击，让企鹅人无法逃脱。
但可惜连续两头没有一秒休息、筋疲力尽的蝙蝠侠，已是强弩之末。
“不许动。”
旁边凶恶的匪徒立即一拥而上，顶住了想再从地上爬起的布鲁斯·韦恩的脑袋。
“许多以貌取人的人，都以为我连弯腰都做不到。
看来蝙蝠侠你也不例外。”
他迈动着肥胖身躯，缓缓走来。
嗡嗡。
一转眼，被扒下战衣遭了顿毒打的的布鲁斯·韦恩再次被吊了起来，和他的老管家阿尔弗雷德一起。
而下面一辆巨大水泥搅拌机被推来，轰隆隆被启动。
“给我和大名鼎鼎的蝙蝠侠、韦恩之子合张影，对了还有他的老管家。”
带着单片眼镜，彷佛上流绅士的企鹅人，拄着黑伞拐杖，脸上露出冰冷与残忍的笑容。
“这应该是他们最后的照片了。”
等照片照完，企鹅人挥了挥手，吊着被打得神志不清的布鲁斯·韦恩和阿尔弗雷德的绳子开始缓缓下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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