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在洗手台上,握着手机好整以暇地看着屏幕里一脸尴尬关澜。
“小畜生,你有没脑子”关珩板起脸。
关澜才十六岁,正是逆反期时候,总喜欢用夸大事实方式来博取家长注意力。
就像是一群小孩子在外面玩,有人第一个发现下雨了,就会不顾一切地拼命高声呼喊,用叫破喉咙方式来彰显自己有一双善于发现眼睛,殊不知家长已经暗暗握紧了拳头,意图暴击到熊孩子身上,以慰自己嗡鸣不断耳膜。
关珩现在就是这样一种状态。
他拳头已经很了。
关澜发现他脸色不对,忙嘿嘿笑了起来
“二哥,我看你脸色不好,你可得抓紧休息啊,我前几天看新闻,有一名研究生因为过度劳累而猝死,我当时就想到了二哥你,我实在太担心你身体了,为了学业和家庭付出了双倍操劳”
“小崽子,把我手机还我。”
只见视频里关羿大步朝关澜走过来,一把捏住他后颈皮,看到视频里关珩,指着他骂道,“他妈,他都快近视了你还让他看手机”
关珩委屈“他打给我。”
自家亲哥狂怼许家无能废物直播现场完美收官,关珩满意地将手机揣回裤兜,重新打湿了毛巾,走出浴室。
宫渝仍趴在床上,呈现出半梦半醒状态。
在被下药和过度摄入酒精双重暴击下,宫渝实在没什么力气,说话声音和刚出生小猫崽子差不多大,关珩只能半跪在床边俯身凑近他耳朵。
“刚刚不好意思啊唔等我睡醒了就给您洗”
宫渝吐得关珩整件外套都是污渍,自己却并没有被波及到分毫,所以心怀内疚,整个人即便昏昏沉沉也还不忘轻声道歉。
毫无纰漏逻辑链让关珩忍俊不禁。
还知道睡醒了之后再洗呢。
好可爱。
关珩去端了杯温水,小心翼翼地给宫渝漱了口,又去装了杯新,喂他喝了点,醉酒人看上去总算舒服了不少。
宫渝脸色酡红,衬衫最顶上扣子也被他因为闷热而解开了一颗,脑袋软软地瘫倒在枕头上,阖起那双水光潋滟眸子,叹了口气
“也不知道你这件衣服贵不贵我一个小演员赔不赔得起”
关珩拿着毛巾替他擦额角冷汗,低头在他耳边笑着哄骗他
“怎么不贵呢,这可是我哥送我礼物,你要是赔不起,就以身相许好了。”
没想到宫渝听完这话,突然挣扎着坐直身体,虽然还是软绵绵样子,但相比之下看起来有了几分力气。
只见他手脚并用地朝床另一头爬去,随即盘起双腿开始打坐,双手合十在胸前,摇摇那颗被折腾得炸毛脑袋
“离我远点,我没有那种世俗。”
关珩“”
这么清心寡欲,那当初还搞什么金丝雀海选大赛。
“哥哥,我先帮你把脏衣服放到浴室,省得穿着难受。”
关珩朝宫渝走过去,顺手把脖子上碍事领带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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