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廊传来响动。
——
翌日。
秦茗与贺敬尧在早餐厅碰面。
贺敬尧像是一宿未眠。
”散宴后就没看到你。“秦茗执餐刀切开三明治。
”出了点事,“他又道歉,“康家与李家闹矛盾,父亲命我在场。”
豪门从不缺轶闻,可昨夜实在蹊跷:“李公子不知怎地把康三小姐给,你也在那层,有被打扰到么?“
康三小姐失了清白,闹得叫一个天翻地覆。
或许她自己把房卡给李公子的,那么爱作秀一人。
”没有,”秦茗微笑,“我休息得很好。”
贺敬尧颇为欣慰,不再提扫兴的霉事:“有位开发商朋友在做热带海岛度假村,刚试营业,请我们一道去玩。“
热带、海岛、度假,哪个词都是秦茗避之不及的洪水猛兽。
可她还真没办法回b市工作。
上周,陈学明特意叮嘱:“这是你回巨象以后的第一个长假,圈里人都看着呢,你要加班,他们都该谴责我剥削劳动力。“
秦茗没有反驳,只在心里算好曾经被剥削过多少次周末。
贺敬尧也劝:“去看看,如果不喜欢沙滩,就呆在海景套房里,享受享受东南亚美食。“
“……好,怎么走?”她难得松口。
“坐游艇。“
海岛夹在泰国与马来西亚之间,蓝天碧水,阳光热辣。
同行十余人里,秦茗认得几张面孔,是贺敬尧的同事或户。
她被气温蒸得没什么精神,抵达目的地后就躲进七星级酒店补觉,任由那些人去探索岛屿风景。
睡到晚上太阳落山才勉强有兴致出窝。
度假村是蓝白希腊风格的设计,还未对外接纳游。
问了前台,才知道贺敬尧他们在玻璃房,欣赏夜景的好地方。
星空熠熠。
玻璃房有综合体商场大小,各色娱乐设施一应俱全,理疗,泳池,桑拿。
人都聚在西北角球场。
上流社会普遍会些体育项目以便交际,贺敬尧说过他擅长高尔夫网球,偶尔打台球羽毛球。
反正在秦茗看来这些球全一个样。
“seimei,“有人在场边唤她。
是私募基金的合伙人。
”柴par”秦茗打招呼。
”敬尧在比赛,“柴par指指最左边的羽毛球场,与秦茗一道走过去。
除开在游艇上见到的,似乎多了别的身影。
“哦,我们到沙滩逛时碰到几个当地人,邀他们也来玩,刚好凑成偶数。“柴par补充。
难怪,背心短袖的,很有东南亚流氓风情。
与贺敬尧对打的就是土著。
其余玩在场边席地而坐,边聊天边观察战况。
“这边人听不懂中文吧?”
“嗯,他们说泰语马来语,英语也会。“
”那就好,“另一位合伙人得到同伴确认后便开始放肆吐槽,“刚才上场的两个打得也忒差,还说自己练过,贺总让球都让成那样才拿5分。难道土著都如此迷之自信?”
秦茗闲闲地听着。
恰好贺敬尧示意对手可以开始比赛了。
“我让你20分。”网对面忽然传来中文,听着冷酷。
几位合伙人惊讶站起,“疯子吧?知不知道一局总共就21分?”
贺敬尧当个玩笑听,发球。
秦茗不懂比赛,只感觉柴par脸色凝重。
“我怎么越看越觉得他像沈烨?”
球迷粉丝总想了解我对他的初印象。那是里约奥运以后,沈烨离队休假时我们在马来西亚遇见,我没有认出来。
他胡渣未理,戴着树藤编的齿骨项链,皮肤从浅小麦色迅速晒深成黝黑,野蛮又粗糙。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我只觉得他‘像’毒枭头目,而这回沈烨彻底就是,刚在雨林里把人质撕票的那种。
更让我吃惊的是身材。
从电视上看,羽毛球运动员的体格不会太夸张,况且娱乐圈也有许多男星健身。但在那一刻我明白,他们再怎么造作都是把腰上凹进去的细皮嫩肉练有型些。
沈烨的腹部力量是光看就觉得恐怖,恐怖到让我想起轮胎金属支承外圈橡胶的紧实感与厚度
——《传记:沈烨》之秦茗眼中的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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