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地方去,摔得没了声。
“你去洗澡,我换。”秦茗硬着头皮给自己留颜面。
“可以,不过,万一你跑了怎么办?”沈烨不会给阴险狡诈的她任何机会,“现在脱。”
她再也说不出任何话,默默转过身。
外套,衬衣,收腰长裤。
她把自己赖以生存的皮囊一层层剥下,放置在沙发上。
由于摧残,灰色抹胸的系带已经散开些许,她摸到后背的结,慢慢地解开。
她的私密他不是没看过。
比起去年,她又瘦了,细丝带薄薄地盖在蝴蝶骨上,腰际更没有几两肉。
比起在录像里,她的拘谨,她的鲜活,更让他心痒。
不,他是在惩罚一个妄图冒犯他的罪人。
沈烨卷起她的所有衣服,旋开后窗。
衣服的手感很好,应当是上等的面料。
扔出去的同时,他听见她哀戚的声音:“那是我最好的套装你干什么……”
套装浮在水面上荡漾,他转过去看她。
终于什么都不剩了,被他扒干净了,唯独是个毫无反抗能力的美人。
她其实不高,充其量到他胸前而已,不过在平时仗着鞋跟和工作时的几分态度装假清高。
他咳嗽一声,去了旁边的浴室。
等再出来时,主厅空空当当。
火直往心头撺,沈烨踹开卧室半掩的隔帘。
她在里头,站在落地窗的窗帘后,投射到床头的月光明显窄了许多。
见他进来,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慌。
这样的表情,在旁人脸上根本不算什么。
可她生动鲜活的时候本就很少。
更别提,能让一个攻于心计的人感到失挫,本就是件极其有成就感的事。
沈烨再看了眼她穿的,气血滚烫。
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
他走过去,一把将她掳上床。
满室皆是助兴的东西,可惜多半只有他感受到了。
尽管她不是幼稚的年纪,生理反应和意识在这种时候多半是脱离的。何况药和食补也都尽数用在他身上,她自然跟不上他。
他不管,未遂意的时候,不是下狠劲捏打她身上没几块的软肉,就是恐吓要拉开窗帘让对面看个清楚。
于意又打电话来,他换到静音模式开了免提。
“喂,seimei?你能听得见我说话吗?”
“你是不是在开别的会?没事我说你听就行,我拍到他们了,但就不太清楚,窗帘挡得太多了,窃听器好像也没什么声音”
“现在稍微拍到一点脸,但还是糊。”
通讯声嘶嘶作响,像来自对岸的注视。
——
秦茗扶着洗手台,抽纸巾把浴室镜的雾气擦去一角。
她简单地化妆,换上新衣服。
衣服是她麻烦庄园的人买好送来的。
一切是新的,可她的憔悴还是挡不住。
收拾干净走出去,清晨阳光清冽,大床上的人依旧沉睡着,薄被堪堪遮住腰腹。
床头柜的男士腕表摆放得随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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